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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为一个林业推广案例报告，总结和分析的是1993—2003年间由中国执行的ITTO“Demonstration of Classified Management and Sustainable Utilization of Tropical Forest in Hainan Island, China”项目（ITTO PD 14/92Rev.2）的示范与推广经验及其显著效果。
项目的ITTO投资为328万美元，项目执行期内产生的效益为：项目示范区已产生的和技术辐射已产生的直接经济效益达到7.02亿美元，示范区部分生态效益达到5.49亿美元/年，合计经济和生态效益为12.50亿美元/年；示范项目整体地改变了一个省的林业发展模式，并且深刻影响了中国南方各省，在周边国家也产生了影响；项目还培养了一大批具有现代林业知识和理念的人才，现在这些人已经从行政、政策、研究、经营、技术等各个方面操作着中国热带林业的发展。英国林学教授Duncan Poore讲：“In all these later developments, the People’s Republic has played an important part — intellectually, in developing the component ideas of sustainable forest management and, here in Hainan, in setting up a practical model of which, from what I have read, the country should justly be proud. I hope to be able to hear more about it and see it for myself in the next few days.”这个示范项目创造了一种能够把国家意志与经营单位的具体行为统一起来，在地区水平上衔接中央和地方政府的政策，集合国家和地方的研究资源，调动森林所有者、林业职工和农民的积极性，以及广泛调动技术人员的潜力等诸多资源的“综合发展模式”。本文将介绍这个项目的推广模式。
主要内容：1 项目简介；2 项目效果；3 示范成果；4 推广模式。
1 项目简介
ITTO PD14/92Rev.2(F)项目,旨在以中国海南岛为案例，探索实现热带森林可持续经营的途径。项目包括6个子项目，分别为：
No1子项目：热带人工林营造示范区；
No2子项目：热带天然林永续经营示范区；
No3子项目：热带“农—林—牧”人工生态系统示范区；
No4子项目：热带原始林保护示范区；
No5子项目：情报调研；
No6子项目：人才开发和示范推广。
项目分3期完成，实际上一共执行了8年（1993—2000）, 加上预备项目和总结阶段，实际是10年。3期6个子项目通过完成300余项活动，共实现了68项产出，总投资为人民币4000万元，其中ITTO投入328万美元。在这之前，还有一个由WWF资助的预备项目，经费为2.5万美元。项目组的核心人员是40位常设专家和有关负责任人，另有约200位外围专家和1500名工人参与。
10年来，项目取得了2项重要基础科学进展，3项创新理念，27项技术成果，正式出版学术著作16部（合计21200册， 903万字），提交研究报告约60项，正式发表论文62篇（其中正式发表英文论文11篇）。项目显著发展了中国的“分类经营”思想和ITTO的 “替代”思路，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提出了一套热带森林可持续经营的“综合发展模式”，为解决森林可持续经营这一重大时代课题树立了一个成功的示范。本示范项目自身的经济效益达到1.9亿元人民币，人工林技术辐射的间接经济效益达到54.23亿元，直接测量到的部分生态效益达到43.90亿元/年，比较直接的经济和生态效益为100.03亿元人民币/年。
2. 项目效果
项目的价值体现在其示范价值、科学价值、经济价值、生态价值、社会效益和内外影响等方面。
2.1 示范价值
①项目证明 “分类经营”是实现热带林可持续经营目标的科学途径和核心战略
究竟怎样才能实现热带森林的可持续经营？
项目通过自己的效果良好的示范体系，用事实证明了一条实现热带森林可持续经营目标的科学途径，用事实说明了中国的分类经营理论。
分类经营森林资源，是应对现代经济和社会对林业的不断膨胀和不断细化的需求，所能够采用的最好的策略和武器，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解开森林的传统经营模式对经济目标和生态目标的互相锁定，才有可能为释放森林的经济生产潜力和环境生产潜力提供无穷的空间。
项目通过自己的探索，还发展了ITTO关于通过发展人工林替代天然林木材生产这种“意识”，使得这个思路变得十分明确具体，具备了很强的可操作性。
②项目进一步形成了一种综合发展模式，达到了新的理论高度
在证明上述中国的分类经营理论和发展ITTO的“替代”思路的基础上，本项目还形成了一个综合层次更高的实现热带森林可持续经营的“综合发展模式”。
经10年的实践和探索，为热带森林可持续经营奉献出了一种更高层次上的模式：一种超出技术、超出林业，从经济－社会的更大背景与更深根源上解决问题的发展模式（“综合发展模式”）。
项目证明，单一方法解决不了热带森林可持续经营的问题。我们高度重视技术的作用，但我们也清楚地认识到，在解决热带森林可持续经营这个问题中，如果仍然只是把眼光局限于技术，是找不到出路的。
2.2 科学价值
本项目在有关于热带森林生态学的多个领域获得了新的科学认知，在热带造林学和热带森林经营学方面也发展了几个重要现代理念。
①在森林生态学领域：进一步揭示了热带森林种群关系的复杂内幕；进一步揭示了热带森林生态系统的一些功能：通过构建热带森林群落C积累的曲线模型，证明只有合理利用热带森林资源，才会保证热带森林成为大气碳汇，同时也找到了合理利用的参数（利用强度为20－30％时森林的生态效益最佳）；进一步丰富了热带森林生态学理论，提出了“边缘效应”新公式和“非正常凋落物”的新概念；揭示了热带雨林的“晨雨”机制和林区的长期气候变化规律。
②在生物多样性研究领域：基本摸清了海南岛的各类生物物种本底，并确立了它在世界、中国和海南岛生物多样性中的地位；归纳了海南岛生物区系的热带性特点。
③在热带森林保护生物学领域：评价了海南岛尖峰岭珍稀濒危植物的丰富度；确定了保护区的面积基区；获得了珍稀濒危植物迁地保存的一些新经验。
④在热带森林经营学领域：
▲提出了“热带天然森林现代经营理念”，并构筑了一个包括13项战略措施：推行弱干扰采伐；制定并实行热带森林可持续经营标准与指标；实施生态认证；开发欠知名树种；开发非木林产品和发展非木林产业；重视热带次生林经营；保护生物多样性；构建农林牧平衡发展机制；发展森林采伐业的替代产业；发展现代林业产业带；当地社区及居民的参与；核算热带森林的生态价值与推进外部效益内部化进程。
▲首次提出了“森林自然度”概念。
▲首创了 “综合择伐法”，该法也包含了一些全新理念，如：保留第一、采伐第二的理念；维持森林生态系统食物链持续性的理念；短周期、弱干扰、综合效益最大化的采伐理念；林班水平可持续经营的理念；大林窗与集材道人工更新的理念；除伐和解放伐伐后林抚育的理念等。
⑤在人工林造林和经营领域：提出了热带人工林现代经营理念，包含以下4个层次：核心是发展木材培育业产业的现代发展理念；有性育种与无性育种相结合的现代育种理念；包括幼化处理和平衡根系容器育苗技术的 “组培 + 扦插” 现代繁殖和育苗理念；特别强调合理稀植和适当保留造林区天然植被的现代造林理念。
2.3 经济价值
2.3.1 项目形成的直接资产价值1.9 亿元：
示范苗圃： 总价值约为177万元；
示范人工林： 总价值约为7000万元；
农林牧示范区： 增加的总价值约为约500万元（果园 500万元，森林100万元
牧场50万元，竹林20万元，其他30万元，合计700万元）;
热带天然林永续利用示范区： 增加的总价值约为5000万元；
热带原始林保护示范区： 增加的总价值约为5000万元；
正式出版的著作： 总价值约为142.7万元；
建成的文献中心： 总价值约为200万元；
建成的培训中心： 总价值约为150万元；
项目形成的知识产权（树木新栽培品种，新技术等）：总价值约为500万元；
项目形成的其他固定资产（车辆，仪器设备，展览室和展品，了望塔及配套设施，修建的道路，等）： 总价值约为500万元；
合计： 总价值约为1.9亿元。
2.3.2 人工林示范产生的经济效益为年生产总值为54.2304亿元
海南岛原有人工林约113 万hm2，平均年生长量约为12m3/hm2. 年，轮伐期通常约12年。如果年采伐约9.4万公顷，按工业纤维材出材率80％计算，那么木材总产量约为1082.88万m3/年。按工业纤维材(原木)单价200元/m3计算，年生产总值为21.5676亿元。
现在，6年轮伐期桉树示范林木材生长量已达到22.5－37.5 m3／公顷.年，小面积试验林达到45 m3／公顷.年。按照平均经营水平（30m3/年）估算，每公顷木材生长量已经达到原有水平的2. 5倍，轮伐期缩短一半。这就意味着，现在用同样1 hm2林地和原有12年的时间，可以生长出原产量5倍的木材，或者讲现在的1 hm2等于过去的5 hm2。海南岛的113万hm2人工林，如果年伐18.83万公顷（年轮伐期为6年），那么木材总产量为2711.52 m3/年，年生产总值为54.2304亿元。参见表1.
表1 示范人工林与传统人工林经济效益比较（以桉树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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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长量 |
轮伐期/ 年轮伐面积 |
年总生长量 |
年木材总产量 |
年总产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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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 |
12m3/ha.年 |
12年/9.40 万公顷 |
1353.6 m3/ha.年 |
1082.88 m3/ha.年 |
21．5627 亿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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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范 |
30m3/ha.年 |
6年/18.83 万公顷 |
3389.4m3/ha.年 |
2711.52 m3/ha.年 |
54.2304亿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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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 |
1：2.5 |
1：0.5 |
1：2.5 |
1：2.5 |
1：2.5 |
条件：①按海南原有人工林总面积113万公顷计；
②按工业纤维材出材率80％计；
③按桉树工业材单价200元/m3计。
目前海南桉树人工林经营正迅速地实现这个目标。已变为现实的是：全省造林材料已经更新，项目选育的品种得到了社会的追求；全省育苗技术已经全面提升，各地已出现了一批又一批的现代化工业人工林。上述潜在价值已实现的部分：
目前海南省已营造现代工业人工林5.3万公顷，与传统人工林比较的增加值为1.9亿元。
2.3.3天然林可持续经营、原始林保护及农林牧人工生态系统示范方面的经济效果描述
▲热带原始林保护示范区（尖峰岭林区）：尖峰岭林业局过去年森林采伐总收入为1466万元，人均4433元；转产后非采伐性收入已达1400万元，人均年收入达5193元。项目示范户的收入更高：例如，有的职工利用母生、海南石梓等人工林套种药用作物（如益智、肉豆蔻等），年产值可达1.0－3.0万元；黎姓示范户种植苦丁茶，2000年收入2.4万元；范姓庭院经济示范户年总收入2.0万元以上；尖峰岭林区多家职工都种植山花李（Prunus Salicina），每个家庭仅此一项已有0.1－0.3万元/年的收入；项目扶持的一些示范户，年收入都达数万元，已远远高出原来采伐工资收入。
▲热带天然林永续利用示范区（坝王岭林区）：停止采伐天然林后，新建产业已替代了原有70％的采伐收入，项目在这方面进行了多种方面的配合。坝王岭林业局2001年开展林区旅游收入1000万元，山区小水电收入2000万元，小径木加工收入2000万元，已大大超过过去木材采伐年收入3000万元的水平。企业职工种植槟榔，户均年收入2~3万元。
▲热带“农－林－牧”人工生态系统试区（儋县）：示范区总面积503公顷。项目期内合计生产总投入为98.6万元，总收入 188.29万元，合计在产产品价值 118.93万元，已产产值加在产产值 合计为307.22万元 ，投入产出比 1：3.1。项目组成功地引种了29 hm2的热带牧草，粗估示范牧场的载畜量比天然牧场高出10倍。
2.4 生态价值（部分）：43.90亿元/年
据项目在坝王岭的测算，如果避免强度采伐利用方式，仅坝王岭3.6万公顷天然雨林，年可保水374.4万吨，保土2739.6万吨，保持有机质181.8万吨。另据项目在尖峰岭的测算，该雨林约1.63万公顷，仅1996年3次台风的调蓄水量的价值，即为697万元，固土的效益为96.918万元，保肥的效益为933.85万元。在ITTO项目的影响下，1994年以来，海南的全部天然林已经停止采伐。据此推算，海南现存24.63万公顷原始林和38万公顷天然次生林（合计62.63万公顷）的部分生态价值为：
CO2固定：9.01亿元/年；
O2释放；10.02亿元/年；
凋落物制肥：2.83亿元/年；
固土：0.36亿元/年；
保肥：1.84亿元/年；
蓄水：5.92亿元/年；
调蓄：10.84亿元/年；
改善旅游环境（如调节温度湿度、增加负离子等）：3.08亿元/年。
仅这几项合计就达43.90亿元/年。
2.5 社会效益和国内外影响
① 对海南省林业发展的影响
▲带动了全省现代化人工林产业的形成和发展，开创了全省林业发展新思路。项目提出的热带森林可持续经营的综合模式，已为海南省第10个林业发展五年计划采纳。如APP集团正在海南岛推行23万公顷的造林计划，采用的品种和技术，主要来自于本项目；
▲促进了项目区及其周边地区的经济发展。农林牧综合示范项目，为海南岛约1/3的浅山丘陵地带的经济发展树立了样板；
▲海南省出现了林业国际合作新局面：一方面是海南林业与国际上的频繁接触与交流，另一方面是新国际项目的成功立项。在这些项目中，有2个ITTO新项目（无偿援助共计70万美元），一个德援项目（600万德国马克）；
▲显著提升了全省林业系统人员的素质。项目执行以来，海南林业干部不止掌握了新技术、新品种，更主要的是具备了新观念、新视野。海南方面的项目人员，基本上都已经成为林业的领导人，他们正以新视角操作着海南林业的发展。
②对国内外林业发展的影响
▲世界银行“中国林业持续发展项目”以ITTO海南示范项目为示范。世行第4期对华贷款项目确定将从4个方面支持中国的天然林保护工程：一是支持人工林营造以解决天然林停采和减采后带来的木材短缺问题；二是利用天然林可持续经营的技术；三是支持生态和生物多样性保护热点地区的天然林保护；四是支持天然林停采后的企业转产、职工下岗和林区群众生活保障。这一构思采纳了本项目创造的综合模式。
▲ITTO海南项目为中国后来实施的天然林保护工程，树立了样板，积累了经验。项目对国家天然林保护和森林可持续经营的借鉴意义，主要在于：首先，它在用优质高效的人工用材林减轻天然林木材生产压力方面已成功地做出了示范。从上面分析可以看出，仅就海南岛而言，人工林完全可以生产出相当于原有人工林木材产量若干倍的木质原材料，并进而有可能带动起一个木材加工工业群，从造林到加工，还会创造许多就业机会和产生较高的经济效益。其次，它在大林区外围地区通过树立农林牧人工生态系统，从而发改善大林区外围经济社会环境的思路，非常有现实意义。第三，天然林禁伐或限伐后，原有森林采伐企业及地方政府的财政收入肯定受到严重影响，那么如何发展替代产业或建立经济自养系统，是一个尖锐的现实问题。ITTO中国海南项目充分预见到了这一问题并进行了试验示范。现在，海南省林区替代产业发展已闯过难关。这应当说是ITTO中国海南项目的第三项重要经验。第四，天然林本身的科学经营，即如何做到既培育和采伐中大径珍贵用材而又保持森林生态系统的生物多样性和各种持续发展的机能不被削弱，是一个必须解决的问题。本项目把这一点列为攻坚目标开展了综合系统研究，提出了一套科学的方案。第五，公益林的有效保护，也是一个现实问题。本项目主要从建立巡护系统(防火、交通、通讯、护林队伍…)、发展自养经济(种养业、旅游…)，以及濒危物种保存等方面进行示范且均已卓有成效。第六，本项目的情报工作和人才培训，具有重要作用。情报子项目曾经系统调研了国外热带林业情报，系统、完整地整理了热带林业文献，。而人才培训子项目，则对项目人员及社会人员广泛开展了不同层次、不同内容、不同形式的培训工作，就海南而言，通过培训，全面提升了林业工作者的素质，推广了技术。第七，本示范项目所创造的天然林保护经验，在于通过专业化分工，发展生产力，从而减轻天然林压力；在于分类经营森林资源；还在于走出纯技术天地、突破纯林业行业，从社会经济技术活动诸方面辩证施治。这种保护，既从系统论出发但又重点突出；这种保护的理论基础是通过分工达到综合的思想。这是一种新的理论境界。
本示范项目，在中国国家提出天然林保护工程之前5～6年，就以热带天然林为例，对天然林保护有了系统研究，并且做出了示范，海南省也早在1994年初就坚决全面地停止了天然林采伐。以超前的意识和提前5～6年的创造性工作，在国家最急需的时候，ITTO项目向国家奉献了一个天然林保护示范体系。
▲中国热带林业信息的基础建设与发展，填补了中国在这方面的空白。项目建立了若干中国热带林业数据库。目前，用户已可方便地上网查询1980年以来中国文献源的全部热带林业文献。
▲项目的成功执行，逐渐在国内引起注意。先后有来自中央部委及一些省区的大约270人次曾来参观访问，其中包括几位林业部的领导。中央电视台、海南电视台及用多种外文发行全球的《北京周报》等多家新闻媒体，都曾多次前来采访报导过。
▲项目本身还产生了广泛和热烈的国外反应。先后到海南来考察的外国朋友，大约有来自美、法、德、日、瑞士、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等12个国家的130余人。
▲ITTO中国海南热带林项目是ITTO的少数几个特大项目之一。在ITTC一年两度的整整16次会议上，各国代表们总是能够听到关于这个项目的声音，或者拿到来自这个项目的英文通讯，或看到英语短片放影，或者听到项目进展报告。在各国代表心目中，这是一个立意新颖、思考深遂、工程浩大和效果卓著的项目。在ITTO编写的热带森林可持续经营2000目标进报告中，还特意提到了这个项目及其所产生的作用⑥，引述如下：ITTO《热带森林可持续经营2000年目标及进展》中在对中国的努力做了概述后，特意指出，由ITTO资助的“中国海南岛热林森林分类经营永续利用示范”项目，将传统的森林培育方法迅速提升到新的水平，其人工示范林的产量也大大提高。引述Dunkin Poore的评价：In all these later developments, the People’s Republic has played an important part — intellectually, in developing the component ideas of sustainable forest management and, here in Hainan, in setting up a practical model of which, from what I have read, the country should justly be proud. I hope to be able to hear more about it and see it for myself in the next few days”。
4 推广模式
4.1 项目示范，是一种极好的林业推广方法
通过项目示范，极其有利于系统挖掘国内外的既有技术和经验，并加以筛选、组装，树立起一个全新的承载着推广人企图推广的那些元素，诸如林业发展的新技术、新理念、新模式等，而且还有可能加以发展和提高。
4.2 建立一个示范项目，必须包含信息工作和人员培训这两个部分。否则，建立起来的示范，不具备推广的机制。本ITTO项目，在这两个方面作了如下工作：
1 奠定了中国热带林业信息系统的基础
在信息工作方面，完成了中国的热带林业信息资源建设、热带林业信息服务手段建设、热带林业情报基础研究、热带林业培训教材、热带林业信息的传播与服务等。
设立该子项目的目的一是直接为各子项目服务，二是为中国热带林业发展奠定情报基础。 项目完成了浩大的热带林业文献资源建设，主要是系统完整地收集整理了1980年以来的国内外热带林业文献，印刷了四本检索工具，建立了检索数据库和全文数据库，1.6万份文献原件已存放在海南使用；进行了热带林业信息服务手段的建设http://www.linknet.ac.cn或http://www.forestry.ac.cn网址上网查询各种热带林业信息； 开展了系统的热带林业及项目信息报导与宣传，主要是出版《热带林业信息》，出版英文项目信息，拍摄和制作录相片，以及在其它刊物报纸电台电视台等媒体上组织宣传多次，尤其是在ITTC一年两次的大会上，都要散发新编的《Newsletter》，反映良好；出版各种专著和发表论文。
2 热带林业人才开发与成果推广
海南没有专门的林业学校，职业培训无法开展，造成林业技术人员极度缺乏。ITTO海南项目弥补了这一空缺。由项目加强了海南省的林业人才培养能力建设，并通过一系列的培训活动，全面提高了海南省林业人才素质：项目建立了一个热带林培训中心；以项目带动技术，技术带动人才的非常规培训方式，进行了人力资源开发，共培训海南省地方林业干部及技术人员及省外人员2382人次，外国家林业人员20人次，培训工人、林农1000人次，组织国外考察62人次。使全省林业技术人员由项目实施前的1150人，达到了2500人。其中高级人才由9人增加到了30人；中级人才由54人增加到了260人；培养了涉外外语人才13名，培养了博士5名，硕士7名，15名项目官员晋升了职务，3人被评为国家级或省级优秀专家。培训方式是在高、中、低多层次上进行长、中、短期的培训，并采取就地培训与脱产培训相结合；形成了一套培训教材，如《热带林学－基础知识与现代理念》，《中国热带主要经济树木栽培技术》，《热带林业苗圃与造林技术》，《桉树扦插育苗技术》，《农－林－牧人工生态系统经营技术》，《热带林业数据库应用》，《热带林自然解说培训教材》等。
4.3 宣传是一个重要推广环节
项目共正式出版研究和学术著作16部，约计21200册，总计903万字。共正式发表论文62篇。出版英文项目通讯12期共1.2万册，在国际散发；出版中文项目通讯25期积70万字，国内散发2万册。
4．4 在发展中国家，没有示范就没有推广
对于发展中的国家，由于很多居民比较贫困，他们的文化水平和“时间优惠” 较差，他们担不起、也不愿意承担任何风险，他们必须真实地看到一项新举措的效益，才会效仿。因此，示范项目尤为重要。可以说，对于发展中的国家的居民，只有通过示范，才能引导他们的进步。
ITTO中国的海南项目，用了项目的整个资源（资金和人力）的大约20%，在推广环节上，从而最大限度地发挥了项目的示范效应。
参 考 文 献
① 《林业可持续发展和森林可持续经营的框架理论》世界林业研究，2003第1-2期
② 《林业分工论》雍文涛 主编 北京 中国林业出版社 1992
③ 《林业分工论的经济学基础》，世界林业研究，1998第4期
④ 《ITTO热带天然林可持续经营指南》ITTO政策发展系列第1号
⑤ 《ITTO热带人工林建立与可持续经营指南》ITTO政策发展系列第4号
⑥ 《世界热带林业研究》侯元兆等 北京 中国林业出版社 2001/2
⑦ 《Besoins et naissance de la ligniculture dans le monde》，HOU Yuanzhao ENGREF 1989
⑧ 《分类经营是热带林业可持续发展的重要途径》，林业科学，1999第1期
⑨ 《Atelier sur l’aménagement et la concervation de l’écosysteme forestier tropical humide 》MAB/UNESCO,Gyanne 1990
⑩《中国海南岛热带森林及其生物多样性保护研究》李意德等 北京 中国林业出版社 2002/1
⑾《热带林学－基础知识与现代理念》侯元兆等 北京 中国林业出版社 2002/3
⑿《热带农林牧人工生态系统》黄金城等 海口 南海出版公司 2002/3
⒀《海南热带人工林持续经营》温茂元 海口 南海出版公司
⒁《中国海南岛热带天然林可持续经营》陈永富等 中国科学技术出版社 北京 2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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